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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里的人，无法言说，无法再进一步。

    程澈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握住了苏柔的手，大拇指轻轻磨蹭着她的手背，目光灼灼，却满是柔软动人的情感。

    “苏柔……”他轻轻呼唤，眉眼舒展开便足以温柔得醉人。

    “你……”

    “喜欢吗？”程澈朝苏柔微笑着，却意味不明地询问着。

    她看着他展露出的干干净净的情感，状似呢喃道：“那你喜欢吗？”说罢，苏柔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可是，程澈却不明白她在惊恐什么，他只能将她的手握的更紧，试图安慰她道：“我……”

    她猛地往前一扑，用双手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

    苏柔娇声道：“不要说，不要说嘛，我只要看到你的心意就好了。”

    说出来的话可能这个世界就会消失，她还想要多看看，还想要更多的幸福。

    话音刚落，一个微凉的躯体便从苏柔背后凑了上来，三个人就像是夹心汉堡似的，堆叠在了一起。

    苏柔脸颊通红，眼中水润润的，她前面是程澈的灼热，背后是宋唐的微凉，简直就像是冰火两重天一般。

    她哀嚎一声，瑟缩起来，有气无力道：“你们两个人可饶了我吧……”

    “不要呢……你总要选一个。”宋唐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

    “还是说……”程澈眉飞色舞，跃跃欲试道：“你是个贪心的姑娘，想要享尽齐人之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