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完结章 (第4/4页)

像自己也不同。

    在登高时日日梦见坠跌，今日下场也算有所预计。

    没那么难过。

    只如今乐曲悲，叫人想要一遍遍地听，以吃满曲的悲意，为曲哭一回。

    教室里。

    抬手擦拭眼下的泪水，启木神色怔忪。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轻拢慢捻抹复挑。

    坐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我总觉着，我睁眼看到了诗句背后的故事。”

    “什么样的故事?”

    “情欲与爱。”

    “落魄嫖客与人妻?”

    启木沉默，不知该如何表述:“他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更是两个灵魂。

    执笔，开始写。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蔺相如以口舌劳，而位居我上。”

    笔下没有停，继续在写。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顿笔用力极大，像在倾注某种情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也在最后一步挑起。

    笔尖在纸张划破条裂纹，似隔着时空凝视的眼睛。

    泪如雨下。落在本上，晕开一片。

    “你看起来好难过。”

    “我有好些不知所谓的话和想法。”带着些迷茫。

    “我都愿意听。”身旁的同桌收敛了嘻嘻哈哈的笑意，侧过脸说:“如果你愿意同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