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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的在他乳尖上拧了下,手指戳弄着男人绷紧的胸肌:“我洗澡呢!” 盛司晨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腿间斗志昂扬的rou根,“它也想洗,籽怡帮帮忙。” “滚,刚回来就没个正形,懒得搭理你。” “半月不见,籽怡这么sao的身子,懒得搭理我,是被哪家小子伺候累了?”盛司晨脸上都是利器划伤的陈旧疤痕,不笑的时候狰狞可怖,笑的时候阴森吓人。 不过在人前,他向来贴着面具,虽表情僵硬些,到底能隐藏不少往昔惨烈愤懑的故事。 他的伤疤,也只在最贴身的几人面前袒露,所以她便是他贴身之人了。 想到此处,谢籽怡忽的嘿嘿娇笑,勾着他脖颈坠人低头,湿软的小舌从每一条疤痕上舔吮,细致陶醉的仿若是在爱抚她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舔吮越上头,滋滋的亲吻里,半闭着眼呻吟声更大!。 盛司晨显然被撩拨到极处,呼吸粗噶一双大手自她背脊滑至臀缝,搓揉的力道渐重,把水滑弹翘的臀rou捏到变形。 谢籽怡勾着他脖子在水里难耐扭动躲闪,热腾的水花飞溅的到处都是。 她急了…… “你还知道半月不见,准是被那家貌美的小姐绊住脚了,还在这里贼喊捉贼,别处那么好,盛公爷就别来闹我了。” 闷在她肩窝处的男人低笑:“有生之年能见着籽怡为我吃醋,也是稀罕事。” 被拒的男人非但没走,还变换了技巧,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将她弄的瘙痒难忍,手指捏住她腿间肥厚的rou唇狎弄,哑声邪笑道:“都湿了。” 谢籽怡哆哆嗦嗦的夹紧双腿,磨蹭着那两根侵略进来的手指,嘴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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