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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手抱着他,一手伸进他的衣内。先单手解开裤带,伸进亵衣里,摸索着找到布带,但是怎么扯也扯不开。 此刻的息梧想是疼得狠了,痛呼声夹杂喘息声,频繁起来。 阿蘅在他下腹摸了又摸,终于找到打结的地方,一把拉开。然后托着孕夫的肚子让他身体前倾,从他菊xue中拉出粗长的扩宫塞。随之,羊水流了出来。 息梧靠在阿蘅怀里,正在分娩的肚子被颠得一上一下,宫缩密集,产痛剧烈,他几乎无法坐下,只想向上挺身用力。 阿蘅吓坏了,“老师,千万别用力,不要用力。再忍一忍,片刻就到了。” 息梧的身下已经染了血迹,孩子的头已经到了产道口。 所幸,山洞已在眼前,阿蘅翻身下马,息梧从马上滑了下来,双腿已经无法并拢。小花娘按了按他的xue口,已经摸到孩子的头。 阿蘅半拖半抱将正在分娩的产夫搀进山洞,息梧跪地不起,体力和隐忍已经透支。小花娘忙褪去产夫下裤,按摩他的后腰。君上发了几次力,孩子的头一直顶在产道口,出不来。 阿蘅见他力竭,让他半蹲靠在自己身上,她从后面抱住君上,用手箍住他的上腹部,向下压腹。 “啊……”息梧大喊一声,疼得快要昏死。 阿蘅从上向下压,从两侧顺,身体承受孕夫的重量,后背硌得生疼。 两个人都没力气了,小花娘将息梧放在地上,让他大张双腿,她用手去扒xue口。 此时此刻,忽听洞外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姐夫,你一个人躲在山洞里,莫不是在私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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