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棒打鸳鸯 (第2/2页)

，你说家姐会看得上我准备的聘礼吗？”

    “什么聘礼。”师妹被身后的突然的问话吓得一抖，转头一看，二师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三米外的亭子里坐着，面容沉静地盯着他们挽在一起的胳膊。小师妹想开口，又发现少年不知为何面如土色，瞳孔放大，全身僵硬立在原地。

    师姐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绪。小师妹忙把手抽出来，小步走近她。小师妹又不敢开口了，她知道师姐恼了。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小师妹颤颤替师姐倒茶的流水声。一年不见，师姐好像清减几分，本就凌厉的五官更显出一种锋利的美，站在师姐身旁压力感也不同以往。

    半响后，少年似乎适应了什么，慢慢抬起头开口说，“见过玉前辈，在下同家妹情投意—－”话音未落，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嘭地撞碎了院子里的假山石，血迹飞散，落在石头堆里生死不明。啊啊啊啊啊——－！小师妹摔了茶壶尖叫，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毫无预兆，不，应该是早有预兆，师姐的这幅神色她从未见过，不该说的！不该说的！小师妹飞奔过去试图挪开压在少年身上的石块，“不要，不要，为什么啊！啊—”她跪在地上嚎哭，十个指尖都被碎石划破了，可是少年一点声响回应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