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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蹈与油画 (第1/5页)

    木兰扇合拢时,扇骨长直光滑,像一柄剑。

    我从人群中走出,每一步都踩在热烈鼓点上,但上半身从容淡定,好比那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逆贼,手按佩剑,虎步龙骧闯入金銮殿。

    舞台在四级台阶之上,我稍作停驻,猛然甩起衫袖,盘腿大跳登上舞台,这个动作是京剧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好比芭蕾舞的空中昂莱尔,纵身一跃将舞蹈推至高潮。

    我这个亮相唬住了众人,达芙妮得我救场,匆匆下台去,只留漂亮yin贼在台上,他盯着我舔了舔唇角,脑袋一歪继续狂舞,音乐摧枯拉朽,节奏劲爆。

    我却巍然不动,微微闭上眼。缭乱灯光在我的面容上切割光影,我如山岳,一袭长衫,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Vamos!Vamos!”漂亮yin贼绕着我踏舞步。(西班牙语:来啊来啊!)

    我慢慢抬手,举扇至双唇前,横笛卧吹南浦月,袅袅有余,虽无声,韵已至。鼓点转入低沉,我霍然睁开眼,踏歌而动,占据舞台右侧。

    我随心而动,率性而为,四肢大开大阖,舞动时沉猛而不刚硬,潇洒却又愚拙,做那饮中八仙、竹林七贤,饮如长鲸吸百川,醉如玉山之将崩。

    舞蹈千万种,但大巧不工,最原始的最真情,正像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踏歌行。

    小yin贼呆了一呆,打了个响指,音乐立刻变成拉威尔的,这音乐以军鼓开篇,同一个节奏重复169次!

    他在舞台左边大跳快节奏的方丹戈,此舞源于十八世纪的西班牙,深受南美洲舞蹈影响,原始而奔放,对抗我不成章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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