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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并不干净。

    在接受法律的惩罚后可能会面临死刑，可能会在牢中待一辈子，但不论如何，都跟现在被人捅成这样只能靠着呼吸管道活着，绝对不一样。

    谭尧默默地陪在她身边，没有说话，他这次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最后犹豫片刻，还是又掏出一颗糖塞进了苏玟玟的手里。苏玟玟捏了捏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随后两人又询问了看守着的警员，确定昨晚来的汤启和汤嘉茂并没有任何可以行为后便离开了医院。

    ……

    江丰市公安总局。

    孙队看到从刑警大队门口路过的苏玟玟和谭尧两人，连忙招呼两人过来：“来来来，你们过来看看昨天工厂员工录的口供。对了，刚刚你们让送过来的人还没醒，等醒了后审问完了再告诉你们。”

    说着，他把笔录递给谭尧，继续道：“汤启和汤嘉茂都有一段时间没有人能证明，毕竟上夜班的员工少。有的时候从工厂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中间路途不短。”

    谭尧拿过笔录查看，确定好时间段后，就打算拉着苏玟玟去汤启家拜访一下。

    今天的天气依然不好，天阴沉沉的。但好在没有下雨，让他们少了打伞的烦恼，手上总是举着一个东西肯定是嫌麻烦的。

    苏玟玟坐在副驾驶，撑着脑袋看着车窗外的天说道：“每次下雨都觉得心情会不好，干活也没有动力，做什么都感觉不顺。”

    谭尧将车打火，准备继续上路：“对于这点你可以问问刘雅，虽然心理学对于天气影响心情这点还有分歧，但肯定能比我说的明白。”

    说曹cao，曹cao就到。

    刚提到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