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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药露揉身,娇颤连连,xue含木势,挺腰磨墨(蛋:跪趴后入,xue内射尿) (第2/8页)
对性事更是不怎么热衷,真真是把自己当调教奴宠的器物在用。父亲曾送他一个私奴,谢风却不让他伺候性事,只是单纯当个侍从来用;后来那个奴儿去了,他便再没动过收用奴宠的心思。 这么多年都古井无波地过来了,偏偏一朝情动……竟是对着定王中意的人。 想到自己昨日最后,是亲自给顾飞鸾擦拭了身体又换了床褥,还坐在榻边看了许久他沉稳的睡颜,谢风迈进春深厅的步子都变得有些犹疑了。 是啊,昨日顾飞鸾固然错漏百出,可他谢风又何尝不是?顾飞鸾那般聪慧,调教奴宠的册子也都细细看过,想必心里也一样清楚,谢风昨日放任他在承欢时擅自昏睡过去,是多么地不合规矩——本该一杯茶泼醒他,再好好罚过的。 ……罢了。 谢风轻叹了一口气,终是把步子迈进了春深厅。顾飞鸾早已起了,早上的羹汤也已服下,此刻正恭谨地跪在案旁,双眼低垂着,眉尖却微微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连谢风的脚步声都不曾听到。 倒是奇了。谢风想。昨日看顾飞鸾抱着自己邀欢的姿态那样柔软含情,他便猜着今日再见顾飞鸾的时候,他或许会先乖顺地请个罚,然后在话语间似有若无地刺探自己的心意。可今日见到这顾飞鸾,谢风只觉得他似乎有什么沉重的心思压在心底,脸上全然没有了昨日榻上那种初尝欢爱的欣悦模样。 “在想什么?”谢风走到顾飞鸾面前,缓缓问道。 “谢大人……”直到看到视线里出现了谢风的履尖,顾飞鸾才恍如隔世般醒转过来,惶惑地抬起了头。 他方才的确走神了。昨夜怀王秘访,告诉了他那样大的秘密,又与他在仓促之间做下了那样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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