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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阎小岳 项鍊 (第10/10页)
我只能胀红脸用鼻孔吐出怨气,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所有警察,如果瞳孔能射出一道光波,他们应该当场被我击毙了。 而最后,我还是被已未成年偷窃之罪名起诉。 隔天,林老师在学校四处张扬他的惊魂夜,与她得来不易的公道。 我当时终于学到「问心无愧」只是个欺骗自己的笑话。 脑中回放着画面,是母亲私底下打给林老师道歉的满脸煎熬,我忿忿地甩上家门,跑到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嘶吼: 「我才没有偷什么臭项鍊!」 但半天后,我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思索还钱的方法,左右寻找近江区能打工的店家,最后找上一间便利商店。 「过去有什么前科吗?」秃头老闆问叼着菸问。 「没有。」我没有说谎,至少在我自己认定上没有。 「那好吧,明天开始上班。」 可是我上了几天班,仔仔细细算了一遍,在这打工要存到林老师遗失项鍊的金额,约莫会落在我三十岁开始发福之时。 于是隔天,我便再也没去便利商店打工了。 但这啟事件,没有因为我遭到「正义审判」而结束,校长在各老师家长的压力下,开始考虑将我退学,正当风向一面倒,母亲每日辛苦送学校教师办公室的华丽便当也无法阻止我被退学的结局时,一个皮肤比我更黑的男人出现了。 「校长,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在田径联赛上为校争光的,我保证,若不行,我也会一起辞职。」 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就是带我进入田径世界的教练,一个充满热情的原住民教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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