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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半晌：“嗯。”

    乔瑾瑜往观众席看了一眼，转身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却也没有真的进厕所，而是绕过后台，寻了个偏僻无人的空地。他停下脚步，后面的人也出来了。

    乔瑾瑜回过头，静静盯了他许久，缓缓开口：“长乐。”

    两厢无言，夏长乐打量了半晌他平静的面容，很长时间后才说：“恭喜你。”

    “嗯。谢了。”乔瑾瑜笑笑，“你这是……不生我气了？”

    “不重要了。”夏长乐抿了抿嘴，轻声说，“总之……恭喜你。”

    “谢谢。”乔瑾瑜低头无意义地踢了一下脚下的地板。

    两人就这么相顾寂然了许久，夏长乐终于提起一口气，一眨不眨望着他，问：“你是真的……想好了？”

    乔瑾瑜点点头：“我很清楚。”

    夏长乐拧着眉毛瞪他，乔瑾瑜看了看他，又低下头，轻轻道：“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把我当没有判断力的小孩，你害怕我连自己喜欢男的女的都没弄清楚就一头热跟人跑了。”

    “我、我没有把你当小孩！”夏长乐有些着急了，“但是你自己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就算你喜欢上个男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他说到这里又觉得不对，赶紧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你根本就是……”

    “对啊，我确实不太清楚自己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乔瑾瑜大方点头，却让夏长乐愣住了。

    “我只是知道，”他歪了下头说：“这个人出现在我生命里，他愿意无条件对我好，和我度过漫长的余生，我管他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