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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乔二少的反复劝说之下，上海之行最终还是确认了下来。

    从这里到上海不算远，乔二少的心早就飘到上海纸醉金迷的十里洋场上去，林眠也满心想着乔承笙，一路上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有专人来车站接他们，车子三拐两拐拐到了一动西洋建筑前停下，乔承笙站在门口来迎他们。

    他穿着旧制长衫，和背后的这栋西洋建筑站一起有种古怪的融合感。

    他们下了车，乔二少先迎了上去给自己大哥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大哥。”他情真意切的唤道。

    乔承笙拍了拍他的肩：“慕笙，长大了。”

    乔二少擦去眼角的那点湿润。在抬起头时发现自家大哥的目光投向了后方。

    林眠站在后方，他唇一抿，抿出一点笑意，大哥也在笑，笑容极淡，但乔二少还是注意到了。他心底有极细微的一丝不舒服，不是因为被忽视，纯粹是因为这两人的笑容。

    两人就在这新房子里住下，不过林眠是和大哥住，乔二少自己住一间。

    乔二少夜里口渴，起来去喝水，在路过大哥的房间时却听到了异响声。他屏息凝神去听。

    那声音很轻，如烟一般从门缝中飘出来，如细丝在空中细抖，轻微的哭泣和低吟声让乔二少想起小时候看的聊斋，荒郊野外破庙中的妖精便是这么勾人的吧。

    屋外?愈安静，听的便愈真切。他听到了林眠的声音，不似平常说话般清泠，这声音染上了哑沾上了欲，一喘一息间都是不动声色的撩拨与勾引。

    乔二少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挪动脚步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去听里面的动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