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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老攻沦落至此竟还想cao我 (第3/6页)
加无处释放,只得在无穷想象空间里无限发酵,逐渐转化成他最不肯相信的、不过那几字原因——覃灼明可能已经不爱他了。 在想到这一层他最不愿意承认的地方时,祁咎无疑是摇头否定的。 覃灼明怎么可能会不爱自己了呢? 他那么贱,那么会为了所谓的可笑爱意奋不顾身,那么多年对自己坚持不懈的无脑执着,又怎么会才过去几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呢? 覃灼明他妈一定是装的!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祁咎不停地搪塞着理由安慰自己,为自己如今对覃灼明看不透的境地疯狂找着理由。 可惜事与愿违,他的这种自欺欺人终究在一夜夜守不到覃灼明开门的煎熬里反复拉扯,消耗殆尽。 终于,在连控制躁郁的药物都被他给吞完了之后,覃灼明再次通过洞口递给他的资料,便是他的公司在舆论压力下,没有自己亲自出面主持大局的情况所造成的股市不断下滑。 接着,便是那已有婚约的老总在电话里磕磕绊绊的不好意思,直言将女儿太过娇生惯养,令其承受不了日后铺天盖地的背后嘲笑而死活不肯嫁的反悔爽约。 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坏事可谓接着一件又一件。 但祁咎对此却仍然不肯亲自出面作出回应。 他承认自己是个懦夫,他也承认自己如今的自卑和没有担当。 尤其是每至夜深人静的时候,开不了灯的房间是幼时熟悉的寂寥和冰冷。 他窝缩在以前最爱待的角落里,在一切汹涌而至的不堪回忆和对未来迷茫的自我唾弃中被反复折磨、碾压,几近磨灭了他曾经对人生的所有期盼和憧憬,让他不得不本能地去抓住那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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