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则一眨不眨的盯着洛斯年,一开口就问,“陆尚瑾对你做了什么?”语气听起来不大好,好像还有些生气。
洛斯年挑了挑眉,奇怪的看她,“你和陆尚瑾是兄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你不知道么?陆尚瑾没有和你讲吗?”
木鱼脸色难看,“没有,我不知道,年年,你告诉我,告诉我?”
“你先告诉我你能这几天去了哪里?我打你电话也没有人接,在陆尚瑾家也没有看见你,你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木鱼脸色更加难看了,“我被陆家本家叫回去了,这几天都没有脱开身。”
好罢,信你?不存在的。
不过洛斯年还是点点头,把合同、保镖、公司的事情和她讲了,木鱼和陆尚瑾要是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何况都是陆家人,洛斯年觉得这件事情告诉木鱼也无妨。
“洛斯年,你不要和陆尚瑾走的太近,不要。”木鱼的神情变得很严肃,“相信我,和他,和陆家人牵扯太多不是什么好事,你一定要记住了。”
难道你就不是陆家人了?洛斯年在心里腹诽,她对木鱼的印象中从初见开始一直有奇怪这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