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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要疯了，看着他们被重复翻折叠起，不断地被折磨，于磐景不顾一切地去撞击小屋的门和窗户，但是无果。他崩溃地大叫，缩在离尸体最远的墙角。最后，他喊出了卫仁山的名字。

    “我在，哥哥。”温柔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滑腻冰冷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肩颈，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于磐景的身子禁锢在怀中，修长冰冷的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抚在他的眼旁，让他继续面对着这恐怖的场景。

    “这景色真美丽，是吧，哥哥？”残酷的内容却以天真的语气诉说，冰冷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旁。

    “小……小山，能不能把门打开？”于磐景干咽了一口唾沫，抖着嗓子问。

    “嗯？”卫仁山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下巴戳在他的肩窝里，“能是能……”

    “那……”

    “但是小山等了这么些年才又遇见哥哥，哪知哥哥已经忘了我，现在哥哥好不容易才记起了我，小山，不想放呢。”卫仁山缩水成了八岁的模样，窝在了于磐景的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于磐景控制自己飘移的视线，看向他的眼，原先清澈见底的眼已经变成乌黑一片，雪白的脸也泛着淡淡的黑气。

    “哥哥答应你，不会跑走的，你放哥哥离开好不好，哥哥，哥哥会来看你的。”

    卫仁山可爱地歪了歪头，想了想，“不可以，哥哥说话不算话，小山，不相信哥哥的话呢。如果哥哥不喜欢这些垃圾的话……”卫仁山朝地上看了两眼，然后一个弹指，那两具尸体不见了踪影。

    于磐景被扔在了床上，他顿觉不妙，一个翻身就要滚下去，但是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