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镇刚刚的话却有几分试探的意思在,但现在听古道心这么说,又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他们差点要了你的命,你额头上的伤口很深,一般人受这种程度的伤早就一命呜呼,你能挺过来是你命大,一命还一命,他们要是能从我手下逃脱,那也是他们命不该绝。”
古道心歪着头笑了,他喜欢陆镇的这种逻辑。
“你怎么还知道我额头上伤口很深?”
“我看到房间角落有你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扔的血纱布。”
古道心了然地点点头,“好吧,你观察得还挺仔细。不过咱们话说回来,就算我也觉得你的话有道理,但这次确实不必你动手。我和叔伯之间的恩怨已经暂时告一段落,现在我也与他们脱离了关系,更不合适翻旧账找他们的麻烦,好不容易才在里正他们那里树立起了宽仁大度的形象,不能就这么毁了。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们因为那三亩地相互算计内斗是早晚的事儿,用不着你我动手。而且以后他们要是再找我麻烦,大家没了亲戚关系,我也已经仁至义尽,届时我再对他们做什么,也挑不出我的错处。”
陆镇皱眉,“麻烦。”
古道心就知道以陆镇的性格应该不喜欢这种小算计,也没在意,只是笑着说道:“这不是麻烦,这是为了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