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秒后,江渝重又起身走到房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淡淡的粥香扑鼻而来。
比那会在卧室里闻到的要清甜许多。没有油酱调味的辛腻,只是清淡的白粥。
凌焰坐在沙发上看比赛视频。
背景声里传来一阵隔一阵的呼喊,夹杂着国际赛事特有的英文解说声,现场中文解说员的声音也很清晰:“......马上进入最后五十米,左右五道的选手已经开始提速踢腿了——这个时候其实很关键......”
听见脚步声,凌焰头也不抬,空出的手指了指桌上,“喝粥”。
江渝站原地愣了下,望着凌焰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嗓子依然干涩无比。
曾芹在这他都可以理解,怎么是这个小子。
凌焰按了暂停,扭头望向一脸莫名的江渝,手肘搁膝上撑着下颌似笑非笑:“我不在这谁在这?曾教练?你都把人家气哭了!人家走了不会再管你了。”
江渝:“......”
怎么听着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江渝想起来了,但也没再说什么,依旧往另一头的书房走去,他记得那里还剩几盒安非他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