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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味道，熟悉的味道，有点腥，像是麝香……

    “不会吧？”姜化羽想到可能之后，一张脸“刷”的就白了。

    身边的人睫毛动了动，不多时，就睁开了眼睛。

    白空一睁开眼，就微笑地说，“早啊。”

    姜化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和他一样说“早”是不是显得他已经接受昨晚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白空坐起了身，又俯身亲吻他的额头，“我去给你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等我。”

    姜化羽眼睁睁地看着白空掀开被子，离开，然后眼睁睁地把白空都看光了……

    姜化羽脸一红，马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

    白空跪趴在姜化羽的身上，扯下盖在他脸上的那一小块被子，“怎么？昨晚那么豪放，今天就这么娇羞了？”

    姜化羽心虚地看向别处，不敢说话。

    他还能说什么！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白空会杀了他的吧？

    又是几句调戏，白空便离开房间，姜化羽这才送了一口气，坐起身，这不起不知道，一起吓一跳，自己的腰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而且身后疼疼的，有种小时候被爸爸打屁股的感觉。

    “啊……我都干了什么啊？发生了关系就发生了吧，我居然还是下面那个？不会是大神突然禽兽，对睡着的我来那啥吧？不会的，大神那么冷淡的一个人，肯定是我又发酒疯了，对，是我的问题……”

    “你在碎碎念些什么呢？”不等姜化羽说完，白空就又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件干净的衣服。

    姜化羽见白空进来，下意识地就拉起被子裹住自己。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