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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鼓掌了，一盆脏水全泼她身上了，这下已经不止是抄袭而是盗窃别人作品了。

    申柔看见的时候已经到半夜十二点了，打了个电话过来，她正在面前改明天要用的策划案。

    “喂？”顾景兰看都没看手机屏幕就接起来。

    “阿兰，咋回事，那个方圆是什么玩意？”

    “不知道啊，谁知道她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泼一盆脏水给我，估计想红想给自己制造点看点。”顾景兰最后又监察了一遍策划案，确认无误后才关了电脑。

    “你怎么这么淡定，换成以前有作者批评你写得不好都要玻璃心半天。抄袭可不是小事，更何况还是在就要出版的时候。”

    “不淡定又能怎么样，我能做的也就是澄清了，她没有聊天记录证明我盗窃，我同样也没有聊天记录证明她说的是假的。明天再说吧，指不定又要出些什么幺蛾子。”顾景兰抬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还没红起来呢，是非就已经这么多了。

    把申柔应付完，她倒在床上，沾了枕头就睡。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夜的梦，导致第二天一整天都无精打采。

    ***

    裴修杰虽然不怎么发微博，但一直关注着网上的事。

    上次合作完互关了那个叫矛木的cv，首页上全是她和人互喷转发的微博，就像上次维护他被花不语黑一样，不由得轻笑出声，完全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他点进原，看过之后顺手就把手机递给正在和他一起吃宵夜的人。

    “嘿，看看你那个小迷妹又有麻烦了，你说她是抄袭还是被抄袭？”

    沈慕谦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微微皱眉，抄袭还是被抄袭跟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