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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躲开了。

    傅子越微怔，片刻后低垂首，试探地问：“妈，之前我和您说的那些……您听到过吗？”

    ”嗯，模模糊糊，听到一些。”傅mama言简意赅。

    “您还怪我。”

    傅mama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傅子越，语气略显冷淡地说：“不是怪你。”

    傅子越有些没懂，但观察母亲神色，俨然是没有精力、也不愿与他深谈此事。

    照顾病人情绪，傅子越便不再多说什么，很知趣地转开话题，聊了聊自己工作上的进展。

    可傅mama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有些厌烦地摆手，“你走吧，让我耳根子落个清净。”

    傅子越没办法，起身将病房留给母亲，细细交代了护士和照顾母亲的护工，暂时离开。

    几日后，傅子越每日都来医院亲自照料母亲，但傅mama的身体虽然迅速恢复着，但态度却日益冷漠。傅子越好不容易放松的情绪，又有些紧张回来。盛林看出端倪，不再和傅子越一起去医院，生怕自己露面会刺激到傅mama。

    可眼见傅mama快到能出院的日子，盛林和傅子越正商量要不要给傅mama在北京安排住处，之后如何安顿，傅mama却主动提出，想见盛林一面。

    傅子越有些担心母亲还有心结，会有什么过激表现。盛林比起来反而乐观很多，觉得这是事情的转机。

    两个人一同去了医院，傅mama已经能自己在病床上坐起来，正在护工陪伴下看病房里的电视。

    盛林和傅子越两人忐忑地进来，傅mama的目光很缓慢地挪到盛林身上，一对视，他二人彼此都知道，曾在什么地方相遇过。

    傅mama自嘲一笑，“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