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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问题？”

    宋书宇听了，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晓晓，我确实发现了问题，你手上拿的这一款竟然和咱们的乳液，无论味道还是颜色，甚至粘稠度都完全一样。”

    方晓晓把瓶子放下，道：“当然完全一样了，因为这就是咱们的产品。”

    宋书宇见她说的这么笃定，很是疑惑，问道：“晓晓，你怎么知道这是咱们的产品？”

    方晓晓淡淡道：“因为这是我卖给她的，她只是换了一个包装而已，到目前为止我一共卖给了她二百一十瓶，我一千块钱卖给她，她两万块钱卖出去，这些货她一转手就赚了四百万。”

    宋书宇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道：“晓晓，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的真是四百万？”

    方晓晓肯定道：“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四百万。”

    宋书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表情平静，更加不解，王珺盗用她的产品赚了这么多钱，她不应该生气吗？

    犹豫了一会儿后问道：“晓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方晓晓道：“应该说我早就猜到了她可能会这样做，不过今天见到你送来的这瓶乳液我才进一步确定了这一点。”

    她这样说是不想让他发现自己金手指的秘密。

    宋书宇不解道：“既然你有了怀疑，那你为什么还要卖给她？”

    方晓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意味深长的冲他笑笑，突然问道：“王珺用我的产品冒充她的产品对外销售，你觉得她这样做属于不属于犯罪行为？”

    宋书宇道：“肯定是犯罪行为，至少是欺骗消费者和窃取别人成果罪吧，而且获取了巨额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