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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窗缝跟外面换气。店门口的招牌照样打亮,还在营业的意思,但没什么营业的气氛,寻欢的人自然不愿朝这边多瞧一眼。 大概也跟那转得惊人的室外机有关系,空调旧了,制造出来的冷气还没有噪音大,开始还觉得夸张,不过习惯之后就不在意了,就是在外人看来太煞风景。老旧的合金窗栏远了跟着音乐声震,近了跟着空调声震,比人还辛苦。 玊侧卧在床上,支着脑袋抽烟,看外面的街景被分割成一条一条的。皮肤吹凉了,终于想起自己昨天开了一半的包还摊在梳妆台上。翻身过去打开台灯,从包里翻出一只小银勺,一指多长,做成叶片的形状,顺着叶脉细细地镂空,是用来喝苦艾酒的东西。 他有过为别人调苦艾酒的经验,用这种漏勺搁在玻璃杯口,下面是酒,上面放上方糖,用冰水淋下去,透明的酒就会渐渐变成浑浊的质地。喜欢的人会觉得这过程很有趣,而苦艾酒的味道往往浓得过头,不太合那时玊的口味——那时,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玊捏着勺柄,在指尖转着看了几圈,然后又摸出一小包方糖,一小罐蜂蜜,几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牛皮纸包,摇起来沙沙作响。 没了。 玊发愁地看着摊了一桌子的零碎东西,突然觉得渊跟苦艾酒好像也不是很配。 他身上似乎有股陈旧的味道,松软温热,像把脸埋进鸟的胸脯。 “鸟?”玊自言自语,“为什么会想到鸟呢?“ 因为白天提到过吧,玊因这不是纯粹出于自己思索的比喻而感到苦恼。要怎么形容渊呢?他一旦离开,无形便彻底无形,总要想些有形的东西来做个念想。我不是喜欢,玊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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