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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地说：

    “你，之前，和那小子到底是在那里做什麽？”

    区情情悄悄翻个白眼──难怪肖暮雨说他“整个一小气鬼”──还没完没了了？不过她不想再因为赌气，而给自己惹麻烦，照实道：

    “就是说分手的事。”

    沈默。

    张凰以为她会解释，没想到小妮子会“春秋笔法”。无法，忍不住又道：

    “然後呢？”

    “然後他也没意见。然後我就想用拥抱来道个别。然後某个精神病院大门儿没关好，再然後的事，你都在场了。”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麽，连间接骂他“精神出问题”──这种平时他一定“据理力争”的话题，他都好像充耳不闻。

    区情情转头，看著他的侧脸，问：

    “你不是说晚上回来的吗？怎麽中午就来了？”

    “飞机‘早点’了。”

    “哪有飞机会‘早点’？！”

    区情情娇嗔著骂道：

    “大骗子”

    张凰一只大手捂在她的脸上，把她扳朝那边，不让她看自己。他不想让她看到他难为情的样子。更不想让她知道，为了能早几个小时候见到她，自己何大费周章地，把公司为他订的早上十点的机票，改订成了凌晨两点的。

    在印度这十四天，天天都争分夺秒地在孟买、加尔各答各处的工厂里查程序、翻看产品、跟进度；又跟著人力资源部物色印度方面的总工程师；连只用技术顾问去跟进的客户，只要腾得出时间，他都亲自陪同、、、

    忙得跟打仗似的，生怕哪一个环节出一丁点儿纰漏，会连累到他不能按时回国。跟他一起去的销售部副经理都揶揄他说：″如果ＦＢＩ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