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棠号舰之庭院深深（女仆装，震动珠链，鞭打） (第7/8页)

戚文煜直接用手碾灭了烟头，看着指腹上小小的焦痕，才有一点活着的真实感。

    “我停药了。估计也撑不了太久。再过一阵我可能也会去找沈图南。”

    程毅点了点头，他是在用烟压精神海里那一股躁动的劲儿。

    “说起来……”戚文煜嘴角露出一个微妙的笑，“精神交流的滋味怎么样？”

    “你怎么跟虞枘一样？！”程毅皱眉看着戚文煜。

    “我想先找你问问情况，我去问查可他只会说爽，词汇匮乏，文化洼地。”

    程毅脸红了红，想说点儿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戚文煜挑了挑眉：“不爽？”

    程毅眼神复杂地答道：“爽是爽的。但是很烦。”

    戚文煜理解的点了点头，直接把烟头扔到了海里，转身揶揄道：“我知道你再想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程毅冷冷哼了一声。

    “你在想，为什么沈图南今天早上不找我而是找查可？为什么昨天还那么兴致勃勃地交流，今天就冷了？为什么上了我不说点好听的安慰两句？为什么不好好道歉再说喜欢我顺便约定一下天长地久？”

    戚文煜说了长长一串，程毅越听越不对劲，按着戚文煜的头锤了他几拳，这种状态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恼羞成怒。

    戚文煜坏坏的笑着，笃定地看着程毅，程毅又锤了一下栏杆，怒吼道：“我他娘的有这种想法不是很正常，我就这么想的怎么了？！”

    “舰长，你做事之前总是先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发展，你就生气。”戚文煜看着程毅的眼睛，笑了笑说道，“就好像你和沈图南精神交流，究竟是为了提高实力，还是单纯的想和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