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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蛹茧的蝶,那些偏执的占有欲在与她坚硬强势的对峙下,挣扎的痛苦而丑陋。 生生他嗓子里像掺了沙子,每吐一个字都艰难干涩,我难受,看你和他们笑和他们说话,我就难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你说怎么办? 我也不想要什么东西,你只是别和他们说话就可以了,其他的你要做什么都行。 我都能去配合你。 陆生生的鞋底用力在泥地里磨,手指也紧紧扣进了掌心里,再靠近一点就能听见她嘴里发出的牙齿摩擦声。 林子里的鸟不知为何突然受惊飞起来了,它们四向奔上天空的同时,远方还裹挟吹来了一阵仿佛冰片在口腔中散开般清爽的晚风。鸟雀脆铃似的唱和着,月光已经在夜色侵袭的那边徐徐展开,晚光与夕影交错在两人站立的那个林间,像是在给沉默伴奏。 陆生生被心底那股莫名情绪刺激的鼻子直酸,泪滴掉了出来。她最后还是扑上去用力抱住他的腰了,脸重重揉在他的胸口,有些恼羞成怒用力捶打起他总是那么硬的背和骨头。 你就是这样拿住我的吧,你知道这么说我肯定会心软,你也知道我和那些人本来就没有什么。 你都是故意的 陆生生嗓音微颤着,对他朝她展开的那张密密织起的罗网屈服了。 又或许,她早就开始对心底那股明明燃烧着却又无论如何都看不见的烈火束手无措,只有在被愤怒和坦白撬开硬壳的此刻,她才敢对着他表达出了一点柔软与脆弱。 狗狗,你怎么突然就一点都不听我的话了? 十来岁,还不知道什么是恋爱,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突然就心动了。 真的很怕就那么被他体内藏着的野兽吞到什么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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