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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鸟，就她一只菜鸟，不好多说话，多数时间是在吃菜。

    老白一口没吃，光喝酒，过了一会，他脸色古怪地走了出去，数着时间，过了老久，他才回来，坐在位置上，脸色更差了。又喝了两口酒，手臂压着桌子，脸上流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厉颜末心里咯噔一下，开始脑补，某非老白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坐下也就十分钟吧，他又一脸菜色地出去了。

    好久都没回来，厉颜末见新娘子来敬酒了，发了条短信，老白才赶过来，等新娘子敬完酒，他再一次跑出去。

    厉颜末见他这回不仅是脸色苍白，连走路姿势都变得奇怪。

    她借口尿意，也跟了出去。老白匆匆进了男厕所，厉颜末不好跟进去，就在门口等，好半天不出来，她怕人在里面出事，咬咬牙，推开门，听到两声shen吟声，浑身一抖，她一般听到的都是愉悦的shen吟，这次不是，是带着痛苦和压抑的shen吟。

    她连忙闯进去，还好男厕里也没别人，小便池空着，那就是在隔间里了。

    其中一间隔间门紧闭，里头的人大概是听到有人进来了，shen吟忽然没有了。

    厉颜末小心翼翼地敲敲门，“老白，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不过有冲厕所的声音。

    隔间的门被打开，露出老白虚弱的脸，这次他连路都走不稳了，踉跄地从里面走出来。褪去冷酷的神色，只剩下无力，厉颜末上前扶住了他，他也没有推开，但凡还有一点体力，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