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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

    说没有感情是假，这样突然的失去，即使是他也不会承受得了。

    顾钰霖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语气却在第一时间出卖了他，“宋襄？宋襄！”

    发呆的小刺猬这才回过了神，用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望着眼神中带着惊慌的顾钰霖，小脸蛋一皱，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心。

    小刺猬动了动嘴唇：“顾哥……”

    听到这声脆生生的呼唤，顾钰霖思绪中踩在云端的步子平稳了不少，托着小刺猬的手掌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他的反应，连他自己都找不出答案。

    宋襄望着面色苍白且阴翳的顾钰霖，身体往后缩了缩，弱弱的问道：“顾哥，你怎么了？”

    顾钰霖睨了他一眼，带着冷气。这一眼让宋襄寒了心，小爪子也不知道往哪儿置放，只得悬在半空中。

    “宋襄——”顾钰霖开口，宋襄的耳朵都被冻住了。

    这语气宛若千年寒冰。

    宋襄颤了颤身子，想要脱离此刻阴沉冷冰的顾钰霖的手掌，今日，他才发现自己的不符伦理道德的感情，还没有消化平静，却被顾钰霖这样一吓，身体的每个细胞都难受的要死。

    宋襄垂着脑袋，他现在的状态就像个怨妇，被他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稍有不慎，他就会万劫不复。

    “宋襄你下次……”

    宋襄懒得再听这道声音，直直从顾钰霖的手掌上跃到了地面，大声嚷了一句：“顾哥！我最讨厌你了！你居然凶我！”

    撒完泼，立刻掉头转身，跑进了自己的小屋子而不是顾钰霖的卧室，用软垫将自己的身躯裹了起来。

    难受，只是被冰冷对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