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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问过阿父才好。”

    谢玄脸色稍稍淡了一些，敛眸道，“也好。”

    两人到了曲水亭，就看到王悦与一个面容俊美的僧人在手谈，王悦的庶弟王恬、王洽、王协则在两人身后看着，明夷默默地站过去，眼睛在棋盘上瞄了两圈，又抬头去看王悦，两人相视一笑。

    没多久，那僧人便叹气道，“果然还是比不上从兄的。”

    王悦默默笑着，也不说话，只是揶揄地看了一眼道真。又对站在明夷身后的谢玄道，“阿羯怎么与玉奴在一起？”

    谢玄执了礼道，“与玉奴在山上遇上了，便一同来了。”

    王悦点头，将明夷抱到自己身边，“道真，这便是我的小儿玉奴了。”

    明夷乖乖向道真行了礼便被王悦抱到了怀中，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出家为僧云游四方的从叔，因好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道真看着这小童乖巧的模样以及眼中的神采，笑道，“我倒是觉得这孩子应唤作拈花奴。”

    亭内几人俱是笑了起来，明夷却是有些无动于衷，道真点了点他的额头，从手腕上取下自己随身的沉香木佛珠给了他，说，“给吧，拈花奴。”

    明夷接过去，再次行礼道，“多谢道真上人。”

    道真点头，又对王悦道，“我这次就先留在建康了，暂居鸡鸣寺，从兄若是愿意，可让玉奴来陪陪我。”

    “这有何不愿？再过个两三日我便把他送去给你。”王悦十分爽快地应下，又说，“道真你倒是可与我儿手谈几局，玉奴从小随我观棋，于棋一道还是有些天赋的。”

    道真轻咳一声，又看了眼明夷，笑道，“可。”

    待道真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