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情(H) (第5/5页)

，不由得伸手托起她的下颌，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

    宝姿停了手里的动作，怔怔地望着他的眼睛出神，过了那寂寂的，仿佛天长地久的一刹那，才微微蹙着眉，怨怼地回答：我一天也没有忘记。

    何世庭蓦然闭上了眼睛，心里头一丝安慰也没有。多少个连梦都做不成的孤寂长夜，他想起昔年的旧事来，怕只有自己还记得，又情愿只有自己记得。外面的冷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这潮湿的雨夜又长又久，明日永远也不会来了。

    他睁开眼，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宝姿，我倒是情愿你已经忘了。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又加了一句，我情愿你是恨我。

    相思隔了太久，最终让人一刻也不能再忍受。他按住她的肩膀，动作又重新激烈起来。当年她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便断了与他的联系，这十年来，他无数次地想，那一段情于她而言究竟算是什么？他情愿她是恨他，所以才连只言片语的消息都不肯给他，也好过今日这样，她若无其事地回来，告诉他她一天也没有忘记。

    他心里不痛快，发起狠来，一下比一下更重。宝姿半是轻泣半是娇喘的呻吟落在耳边，更是无端端添了三分痛快淋漓的尽兴。她被他禁锢在怀里，动也动不了，连他的名字都不肯再叫，然而那柔软的身体毕竟取悦了他，进出之间忽然有猝不及防的一绞，蚀骨的快意从下腹一路烧上头顶。何世庭重重地嗯了一声，死死抵住她，咬紧牙关才忍住了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