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河_错误的河 第3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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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误的河 第34节 (第6/7页)

,脸上没什么表情。

    池灿不是李景恪随便从谁家牵来的猫猫狗狗破落户,谁看了喜欢或不喜欢,找个人、给些钱就能带去。李景恪从前再怎么不搭理,少浇灌,池灿也是片像鸟一样飞来的种子落到了属于他的地界里,生根抽条,长势或迟或慢,也只有李景恪一个人说了算。

    而从某刻开始,又好像已经不仅仅如此。

    池灿总问李景恪有没有别人,李景恪贫瘠无序的人生里,除了池灿这个弟弟,哪里来的别人。

    “我还以为你今天又会骂我。”池灿自顾自地说。

    李景恪问道:“你不该骂吗?”

    池灿有些娇气地反对:“可我是无辜的,哪里都很痛。”

    李景恪没再说什么,搂着池灿靠在长椅上。

    隔间里除了药味还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池灿慢慢闭上了眼,在等待的三十分钟里,仿佛这样的寂静前所未有让人安宁,可以供人躲避起来。

    最后扎的那两针让池灿另一边屁股没能幸免于难。

    他是扶着墙走出卫生所的,将近十点,古城外的灯都暗下了许多。池灿站在台阶上望了望,动一动仿佛都不利索了,刚打完针的地方还胀胀的痛。

    李景恪去隔壁小商铺买水去了,回来的时候递给了池灿,等他先喝一口,才接过来。

    池灿擦着嘴边,微微抬眼看李景恪仰起头喝水,他很快又移开目光,撑着大腿沿台阶往前走,打算等走到了头再下去,一副好似身残志坚的积极模样。

    李景恪喝完了水,撕掉矿泉水瓶外包装,把塑料袋扔到旁边的竹篓里,并站在原地瞧了池灿两眼。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池灿刚刚还有坐麻了的缘故,没一会儿就好了,此刻走起路只略有迟缓,背挺得格外直,左手也僵硬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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