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光 (第4/5页)

暮用铁刀从边儿上开始割着牛rou，要的全熟，所以rou质稍有些硬，切得有些费劲。

    周晟言把他切好了的那一盘和陈暮的交换，陈暮叉起一块放进嘴里，牛rou的醇香在嘴里蔓延开来。

    “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吧。”陈暮说。

    “什么游戏。”

    “我随便考你一个知识，如果你答不上来，就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也是。”

    “好。”他替陈暮倒上了红酒。

    “那我先，刚体力学里，物体的平动，进动和章动的区别。”陈暮的眼眸被一旁的灯光印得亮晶晶的。

    周晟言笑了，“想问什么，你问吧。”

    计谋得逞的陈暮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把杯子里的红酒喝掉，然后说，“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呀，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对你可能是有什么意义。”

    周晟言重新替她倒上，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算是告别吧。”

    “告别？”陈暮没懂他的意思。

    “嗯”，他并未解释，“放下一些过去的事情。”。

    “好吧。”陈暮说，“到你问我了。”

    周晟言说，“海洋所旁边停的那艘红色的破冰船叫什么名字？”

    陈暮摇头，“不知道，你知道吗？”

    “aurora。”

    四年前的夏天，这艘船也停在这里，周晟言带着人找遍了整个塔斯马尼亚，都没有找到周晟屿的踪迹。

    那个时候他站在海边抽烟，一艘艘的帆船从面前路过，扬着帆远行，抬起头就能看到这艘停泊在旁边的破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