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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摇头，“我还给他熬药了呢。”

    走到厨房，倒是有药渣，说明并不是幻觉。

    瓦娜一把拉过她，道，“先别收拾。我得先给你扫扫盲。报警是191，火警是199，急救中心是1691。这些电话都是24小时的，出现紧急情况随时能打，随时会有人来，知道么？”

    纳薇点了点头。

    瓦娜道，“在农村可能用不上，但是这里是芭提雅，犯罪率很高的地方，所以你一定要多生个心眼。大城市的人，多数都人心歹毒。”

    纳薇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想想万一那人是个坏蛋，自己就是引狼入室，刚才一冲动，现再想起来后怕。看来，下次做事前，一定要先过一遍大脑。

    瓦娜倒在床上，看着她像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不由喃喃，“纳薇，你真是纯。和我刚来那会儿一样。唉……时间，真是不留情啊。”

    第5章

    熬了一个星期，纳薇如约去了夜场。

    可是，mama桑见到她的时候，却忘了她是哪根葱，一边涂着蔻丹，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你谁啊。谁答应你来上班的？”

    纳薇急了，道，“我是瓦娜的朋友啊。是您让我过一个星期来报道的。”

    “我说过这话么？”mama桑显然是想赖账，举起手看了一眼，继续涂指甲油，对身边的服务生道，“去把瓦娜叫来。”

    服务生一溜烟的跑了，过了十来分钟，才过来道，“瓦娜和客人出台了。”

    “不在啊。”mama桑在自己的指头上吹了口气，道，“那就改天再来吧。”

    “改天？改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