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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第1/4页)
    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沈骛刚六岁。    或许是家中幼子的缘故,沈骛的性子要比兄长活泼许多,也不像兄长那般早慧独立,相对的,沈骛更容易依赖别人,也容易与别人亲近。    哪怕是冷冰冰的孟淮之。    沈骛不怕生,不用长辈逼迫便主动上来,奶声奶气喊道:“淮之哥哥。”    等到十六岁上高中,他对世交哥哥孟淮之的态度骤然冷却,以前的尊敬与仰慕一扫而空,没大没小地直呼全名,一口一个“孟淮之”。    后来的七年,别说“听哥哥的”了,他最厌烦的就是旁人以长辈自居支配他的生活,打定主意将顽劣傲气的少爷形象贯彻到底,连一声“哥”都吝啬得不愿意叫。    车抵达第一个目的地,沈骛下车,清静下来的车内空间里,仿佛还回荡着他弥留的声音。    除了“淮之哥”,还有一声“我听你的”。    沈骛但凡能听得进别人的,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也不至于离家出走蜗居在车队宿舍了。    车后座上,两人的对话毫无逾矩之处,全然是再纯粹不过的“兄弟情”,大大方方,一点儿也没有避嫌开车的罗今宜。    不过,这是罗今宜第一次听到“淮之哥”这个称呼。    孟淮之这人性子太冷,冷到让人恭维一声“孟老师”,都会不由得担惊受怕,深感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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