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肚子里的小阿哥有个闪失,谁给我机会?你敢说若是凝书和凝棋跪在你面前声声泣血,你真的能忍心看着她们不管?”松格里看着凝琴的样子,丝毫没有动容,冷冷嘲讽。
一番话说下来,常嬷嬷也想明白了,神色再度冷硬起来,若是因为一时心软害了主子和小主子,那后悔都晚了。
再说主子也就是让她回去嫁人罢了,也没说要发卖了她,在主子面前哭得这么惨不就是打着让主子心软的主意么?真真是好算计。
“……主子,奴婢能改,奴婢真的能改!”凝琴不敢应承下来,只是凄惨抽泣着翻来覆去地重复。
“李福海,带凝琴下去醒醒神儿,哭的我脑袋疼。”松格里轻轻扶着额头吩咐。
不管是常嬷嬷还是李福海,一看主子难受,二话不说,直接上手一个拽胳膊,一个捂嘴,很快就把凝琴拖了下去。
“你们觉得我狠心吗?”等李福海和常嬷嬷回来,松格里撑着额头轻声问。
这一上午下来,松格里情绪几度起伏,毕竟月份大了,这就有些疲惫起来,连问话都带上了一丝沙哑之意。
“狠心的不是主子,是那狼心狗肺,不懂得感恩的贱皮子!”凝画斩钉截铁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