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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

        想和方信然通话的方赢哭笑不得，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命令不好使了。王豪沉默着，和蔼的司机大叔浑身紧绷，一点笑容都没有。其他保镖手里拿着钱夹、手机等物品，是放人时从坏蛋身上搜出来当证据用的。

        哎，闹大发了，方赢最不喜欢麻烦别人，可也明白要是不去医院检查，大家没法安心。

        医院也如临大敌，院长带着护士站在外面，亲自询问情况，扶着方赢躺在床上，一起往里推着跑。

        不知情的人纷纷让路，以为出大事了。

        难为情的方赢超尴尬，又不能闭眼装看不见。等他检查完以后，发现方信然和柏媛站在外面，还有方老二一家、方老三一家、公司高层，校方领导等。几个警察反而在圈外眺望，无法靠近。

        在方信然没和方赢通气之前，他是不会让警察见儿子的。

        扔气球是小事，哪怕有水也没什么，关键是人数超过3人，算集体作案，而且水结冰了，就不能按一般的事情处理了。几个律师把保镖提供的证据交给警察，双方谈了一会儿，现在受害人还未“清醒”先抓犯人要紧。

        于是，得意洋洋的少年们被警察叫出教室时还有些懵/逼。

        方旭太怂了吧？

        当初他打雷老大那么重，都住院了，也没报警抓人对不对？

        就像幼儿园里孩子吵架，其中一个哭着跑去告老师一样，会被所有小孩瞧不起的。但是当他们知道方赢昏迷不醒时立刻明白麻烦了，赶紧通知家长。包括雷明在内，谁也没想过会严重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