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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着手。”

    “怪异的行为……”钱小跃绞尽脑汁地想，“莫名其妙要洗手算不算？那个时候，刚刚有一个人被水里面的东西给吃了，正常人应该不会想到洗手吧，就算有血是有点脏，应该也不敢……”

    他又回忆了一把：“他看起来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但

    是刚刚眼镜拿刀指他的时候，他没有逃上来，后来黄毛乱挥剑的时候，他也没有逃上来。这点也很奇怪！”

    “还有还有！”一旦开了头，就有更多的疑点浮上来，钱小跃继续道，“他之前被他——”钱小跃指了指船上的红衣武官：“指着的时候，指认的是jiejie。可jiejie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如果是我，我是绝对不会指jiejie的。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jiejie和哥哥是一起的，而那个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觉得哥哥很可怕。”

    “那之后……就更奇怪了。jiejie说就是她，可红衣服的那个大胡子，拿剑刺的是他！”

    “呵！”中年男人笑，“事后诸葛亮，看什么都有问题吗？”他瞟夏东溪：“你呢？你如果也是和他一样，靠着这样子的乱想一通把我找出来的……我倒是不得不佩服你的运气了。”

    夏东溪不睬他，亮了手里的布片给钱小跃看：“这上面的纽扣是通关关键，从这个角度，再想。”

    这块布灰扑扑的，看上去无比眼熟。

    “他……他的外衣？”钱小跃问。这个颜色，这个质地，他记得，是中年男人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之前试图放到江水里面去洗的那件。

    他抬头去看中年男人。

    他身上外衣的前片已经完全散碎了，靠一对袖子撑着勉强挂在身上，领口处是刀割的痕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