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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说这句话时，mama很开心。所以毛毛的小脑袋里就想，如果对爸爸说的话，爸爸肯定也很开心。

    江宸听完，下意识地往顾清的方向看了一眼，看顾清也带着几分笑意地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柔了几分。

    吃完饭，坐在沙发上。顾清在给毛毛读故事，江宸在旁边陪着。听着听着，毛毛忽然出声：“爸爸，你爱毛毛吗？”

    江宸没有迟疑，笑着回答，“爸爸当然爱毛毛。”说完，在毛毛的短发上撸了一把。

    毛毛紧接着问，“爸爸，那你爱mama吗？”

    顾清没有料到毛毛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觉得有点尴尬。她和江宸两个人并不是习惯把爱挂在嘴边的人。不过，顾清也确实好奇，丈夫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爸爸当然爱mama。”

    顾清正好看向江宸的方向，两人的视线碰上，顾清稍微觉得有些不自然，江宸却没有丝毫闪躲，坚定地看着顾清。

    这一眼，让顾清更加觉得不好意思，脸上都有些烧了。

    然后她听到一个略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毛毛，你怎么不问mama爱不爱爸爸呢？”

    毛毛很乖，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顾清，“mama，那你爱爸爸吗？”

    这个坏人。顾清在心里暗搓搓地磨了磨牙，然而毛毛还在看着她，一脸天真地等着顾清说出答案。

    顾清有些牙疼似的吸了口气，艰难地开口道，“爱，mama也爱爸爸。”

    看顾清这样子，江宸莫名地生出了逗弄的心思，“哦，原来mama也爱爸爸呀。”调子拖得长长的，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简直是在挑衅。

    顾清见了，恨不得一爪子往江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