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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笑笑：“不是。团长叫我过来看看能帮嫂子干点什么。”

    “他这么跟你说的？”宋招娣问，“旁的没说？”

    小李仔细回想一番：“没有。”

    “我的鸡爸爸也没说？”钟大娃连忙问。

    小李没听懂：“什么鸡？”

    “等我一下。”宋招娣转身回屋，路过钟大娃时朝他头上揉一把，“你爸忘了，我没忘。”到屋里拿出五块钱和副食本，“帮我买只鸡，再买七八块木板和钉子。”

    “嫂子，要我帮你买鸡蛋还行，但是鸡，我真没办法帮你买。”小李怕她误会，“咱们部队的猪rou要rou票，鸡鸭鹅不要票，鸭rou和鹅rou不好吃，大家伙想改善一下伙食就去买鸡。嫂子想买鸡，必须得提前跟副食厂说一声才能买到。”

    宋招娣眼皮一跳：“建国没跟我说这事啊。”

    “团长可能不知道。”小李说出来，发现宋招娣脸色不对，“您不会认为团长故意不告诉你？不是的，大娃的mama在的时候，家里没菜都是请隔壁的段大姐帮她买。团长很少去买菜，肯定不知道鸡不好买。”

    宋招娣转向大娃：“你们在申城的时候，你爸也不买菜？”

    “姥姥买。”钟大娃道，“姥姥坏，mama给姥姥钱买rou，姥姥只买菜不买rou。”

    宋招娣：“你的意思你和你妈住在姥姥家，你爸住在军营里？”

    “有时候住，有时候不住。”钟大娃道。

    宋招娣转向小李：“是这样吗？”

    “我那时候还在八连，对团长家的事不太清楚。”小李道，“不过，部队转到这边的时候，听说是团长开车去大娃姥姥家接的那个嫂子。”

    钟建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