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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蒙上层水汽。

    “哎…”汪城叹了口气，下床走到宋哲床上坐下，他将宋哲翻过身面对自己，果然对上宋哲氤氲的双眸，又是阵心疼。

    他俯下身抱住宋哲，贴着宋哲的耳朵，声音带着些沙哑：“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所以你要认真听，”他皱紧眉头，像是要压抑心里的感情：“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你，宋哲，你不仅是我的挚友，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宋哲静静听着这些话语，泪水渐渐朦胧了眼睛，他伸出双臂也抱紧汪城，闭上眼睛露出释然的笑容。

    这样也好，知道你在乎我，已经很满足了。

    汪城抱了会儿，干脆钻进宋哲的被窝里，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脑袋放在他的脖颈，轻声道：“睡吧，我哪也不去。”

    “嗯。”宋哲感受着汪城的体温，低声回应道。

    东京今夜无风，北极星在天空闪烁，似是有述不尽的话语要与爱人分享。

    两人这莫名的别扭算是告一段落，第二天醒来时，当卧榻上相拥着对视一笑，便已尽在不言中。

    虽不像情人般欢爱缠绵，却流转出心意相通的喜悦。

    接下来几日，汪城开车载着宋哲，从东京出发，延本洲路线沿途去了古城京都。

    到达京都时，宋哲太好奇日本艺伎，于是便吵着来到花见小路，日本著名的艺伎一条街。

    日本的道路都窄窄的，两旁是各类居酒屋与艺伎的声色小馆。

    说来也是幸运，很少能在路上遇见艺伎姑娘，宋哲与汪城却偶遇了两位穿着和服的艺伎，在冬日里也打着花伞，面容姣好，身姿卓越。

    宋哲拿出手机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