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猪哀伤的躺尸,他似乎泄露了太多机密,哎,还是睡觉好,不用被楚尘下套,这家伙越来越贼了。
苏瑾从头红到脚,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这事能大大咧咧说出来吗?
“新郎官,别说了,这事你们洞房的时候再说,情趣。”喜婆真想把这个活祖宗轰跑,以后接活,一定要先打听新郎官不靠谱。
“喜婆,兄长娶亲时也是你当的喜婆,听说兄长被人灌趴到桌子底下,抱着兄弟大喊媳妇,可有此事。”楚尘小声凑到喜婆耳边问道,吹锣打鼓声这么大,其他人应该听不到,也算给兄长留面子了,“我就是好奇,没有其他想法。”楚尘塞了几个金豆子。
喜婆揣好金豆子,两人肆无忌惮聊起来,“这事你不准往外说,却有此事,当事大郎君可清纯了。”
‘清纯’,看不出来啊,黑汤圆原来还有这一面,楚尘眯着眼,像小狐狸一样偷腥贼笑。
周围人好奇极了,什么事让新郎官笑的如此猥琐。
两人凑到一起讨论其中不可说的二三事,楚尘现在渴望大舅兄走慢一点,正好多听一些大舅兄的囧事,谁让他老是气自己。
楚远之老实了,苏贺之觉得有些不对,停住脚步靠近两人身边,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好笑吗?”
“大舅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