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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整布什么的凡是有点剩余价值的都不存在了，地上就剩下了零零碎碎的一些布头，和一些可能卖不出去的破烂衣服。

    曹晓踩着这些布走过直奔工厂距离靠近大门逃生出口最远的那个二楼的楼梯口。周围很静，没有一丝声音，所以显得曹晓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脚步踩在地面的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发出格拉格拉细碎的破裂声。

    吱吱——

    一个异常肥大的土耗子受了惊，不知道从那个角落窜了出来在曹晓的眼皮底下一闪，接着消失在满地的垃圾中。

    工厂废气这么久，这里已经成了老鼠蟑螂和蜘蛛的乐园。

    老鼠跑过之后，四周又惊了下来。

    骤然——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巨大的来电铃声在空荡荡的工厂内一遍一遍播放，还引起了回声。巨大的声音和回声彻底惊醒了满工厂的耗子。于是最起码有十几只的耗子从曹晓的脚下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曹晓叹息一声接起手机“喂？”

    “不用了，我听到了。”嬴子夜的声音冷静知性。“原本是担心你想要问问你在哪里叫你过来的，但是我们已经听到手机铃声了。这就过去跟你汇合。”

    “好。”

    手机当然是那个金德利非要买给他的，说什么执行血字的时候联系方便。曹晓不好拒绝对方的好意就装到兜里了。

    “记得把手机调成静音。因为鬼魂有的时候是不知道你所在位置的。不要白痴到把自己暴露在鬼魂视线范围内。”

    “恩……”对于自己一时疏忽忘记把来电设置成为静音这件事情曹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