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89  (第2/4页)
,痛。”    ——这句话他早该说出来,端端正正地说出来。    但他向来把内心情绪隐藏得很好,死要面子。如果他不愿开口,对方又不去问,完全可以让肚子里的苦水烂在泥土里。    再激烈的情绪映射到他身上,都要首先被冲淡几个色度。    但现在,他在喊痛。    他在主动扯掉胸膛上薄薄的皮rou,挖出心来给对方看。看真心,也看伤口。    邹劭看着他,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从心脏冲出来,全都堵在喉头,酸酸涨涨地钝痛。    每一分苦楚都感同身受,不敢独享,也不敢承让。    是他心狠,逼着对方放弃;是他自作聪明,却抄了一条好远的路,蜿蜒曲折,被棱角抹伤了颈。    是他弄巧成拙,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人,明明是不忍他辛苦半分的人,明明是那么犟,那么不愿意开口的人,就留他一个人在那反复想。    想着为什么要分手。    凭什么要分手?    情深而不自知,亦不懂他人心思。    两年的时间足以使一个人脱胎换骨,也足以使精打细做的园子彻底荒芜。其中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哪一环出了差错,便连蛀虫何时繁殖的都无从知道。    只是何其有幸。    他们今后,还有很多个两年可以一起走。    邹劭没有言语,只是在对方眸里映出的水光中,温柔而坚定地把那梅花枝干最后一丝连线也扯了下来。    他提着花钻进山洞里,洞内狭隘,身侧嶙峋的乱石压得他生疼。    但随着他向前走,两侧的火光却燃了起来,温度灼热得令人喘不上气来。    他不懂抑扬顿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