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血染碧玉，凤凰初啼 (第4/6页)

想听。”

    “……东家过虑了。”老郑耐心说，“……殿下前头尚有险关万重，但今夜暂且性命无虞。”

    卢绍钧愣了半晌，用一种奇怪的语调反问：

    “……今夜？暂且？”

    “那宫中迷药确是诱因，催发殿下生产，但……殿下像在产程中还被人强行交合过，致数气相冲，血气耗损，产时内伤严重，失血过多。现在血已止住，心脉亦稳，却是龙体受损，根基大伤，命悬一线。”

    “……然后呢？”

    “先要殿下自己意志坚强，保住一息。这些日子又必须仔细调养，少染外物，属下定会尽力。再者……”

    “……再者什么？”

    “……再者，直至王爷完全康复之前，避免交合；数年之内，不能再生。考虑到眼下其实并无万无一失的避孕之法，属下认为，不行房是最好的。”

    卢绍钧重重地喘了两口气。

    “……这些，不算是事……我这就进宫去……杀了那劳什子小皇帝，今天就不该留他一条命，不该——”

    “——卢二公子。”宁朔拦住他，眼中含着泪水，“您不要冲动，不能把自己再搭进去。待到王爷醒来，可以见不到我们任何一个人，唯独不能没有您。先帝已经不在，您若再有闪失，王爷还有什么意志活呢？”

    他说得卢绍钧满眼血红，以致于流泪。

    婴儿在另一间房啼哭，卢绍钧却完全没有心情去看自己的孩子。

    他洗净身子，又换了干净衣衫，才敢进屋。

    只见方琼静静地躺在床上，气息似有若无，肌肤几无血色，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