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薄白坐下,餐盘里是糖醋排骨与青菜,还有一碗远看像白开水近看像不干净白开水的蛋花汤。
学校是按照一荤一素标注来收费的。汤是免费的,一大桶蛋花汤里全是水,只有几缕鸡蛋飘在汤里,宣示着自己跟白开水不是一个品种。
“好说,未婚夫不是白当的。”
“想死是吗?”薄白脸沉下来。
“你两在这儿呢?哇,糖醋排骨,小白,你是怎么抢到的。”钟浪端着不锈钢餐盘走了过来。
他一坐下来就开始吃流水席。
先戳了薄白碗里的一块排骨,又戳了一根青菜。
祝培端着餐盘坐在钟浪对面:“我说你两牲口跑太快了吧?我跟钟浪跑那么快,就只排到个青椒炒rou。”
薄白:“你两怎么突然到一起了?”
祝培:“我两一个考场,他坐我后面。”
钟浪开心的拍着桌子说着:“上午抄的好爽,我们那监考有个老师,眼睛近视的不行,在他面前翻书,他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