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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用力拽开，夏天还是用自己的背当做坚硬的盔甲，拼命护住了身下的mama。

    “你让他打！就把我打死！打死算了！”

    夏天怎么都不松开，任凭身后拳脚像雨点般砸落。她哭着抱住mama的头，无意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林知夏。她眼里都是泪，看不清林知夏的神情。

    “你不要打了！那是你的女儿啊！你不要打她了！”

    mama不停哭喊着。

    夏天其实是很能忍痛的，毕竟从小被打到大。她哭有一大半是因为心疼mama吧。当夏天看到林知夏的时候，神情开始变得委屈起来。

    林知夏走上前，抱住夏天。

    “对不起了，我来晚了。”

    夏天低声抽泣。爸爸像是终于打累了，走了几步，往沙发上一倒，睡着了。他从来不会记得自己醉酒后的所作所为，第二天mama不理他的时候，他总会辩解，那是喝了酒，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伤害了两个人，一句这样的话就带过去了。

    mama的情绪随着爸爸的入睡被抚平了一些，她说：“你爸睡着了，你快去睡，明天还要读书。”

    林知夏轻抚着夏天的发丝，摸/到底，空空的。她这才想起来，夏天及腰的长发在她的唆使下已经剪短了。林知夏用温柔的声音哄着说：“夏天，去睡吧。”

    夏天大概又是在睡梦中被mama的哭声吵醒的，现在应该很困了。她还不是她，那个经常熬夜不到凌晨一两点就睡不着的林知夏。夏天在mama的催促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她太困了，也太累了。

    等夏天睡熟，林知夏听到客厅的动静走出去看。mama给爸爸盖了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