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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以前其实也没怎么和对方来往过。

    他抽回目光，似不经意般问了一句：“从前不知嫦娥仙子如此有心，竟能把他人的喜好都一一记住。”

    “却不知仙子真的记下了天庭上下五百一十二位仙官的全部喜好，还是只记下了老君几人，在玉帝面前邀功呢？”

    白修心里一滞，忙要开口辩驳，却见杨戬那向来冰冷的面容竟诡异地挂上了一丝玩味，让他差点惊掉了下巴。

    冷面战神竟还会有别的表情？

    杨戬的那缕突然兴起的寥落的兴致挂在微挑的眉梢，不知是怕旁人听到，还是怕白修听不到，他俯下了身子，嘴巴与白修的耳朵同高，低声说道：“仙子是否记得小神的喜好呢？仙子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什么？”

    “喜欢”两字被杨戬咬得极轻，混合着微风吹进白修的耳朵里，被鼓膜放大、回响。

    白修的心砰砰地跳得厉害。

    该不会这就露馅了吧？！

    记喜好什么的，明眼人都知道只是为了办蟠桃会而已，又怎么可能面面俱到呢？杨戬莫不是看出了什么，故意来试探他？

    白修一时左右为难，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杨戬的可怕值这一瞬间在他心里疯狂上涨……

    可偏偏杨戬又疑惑地来了句：“你抖什么？你在害怕？”

    白修：……看破不说破可以吗？

    他低下头踌躇不答，却见杨戬也并没有再为难他，只从鼻尖里轻哼一声，而后飘散于空气中，归于寂静。

    白修悄然抬眸，却看到那人最后只留下一个沉静的背影，离开了。

    白修后怕地松了口气。

    此时，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