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园春早_分卷阅读1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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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3 (第2/4页)

这个。”巫端臣遂夹了这个吃,嚼了两口便道:“你前些日子说要裹淮山,竟真裹了淮山。”白梅又将盘子推到我跟前,也指了一个团子道:“阿昙,你试试这个。”我轻轻将筷子一搁,道:“我怕是饿过身了,吃一个竟也饱了。”

    巫端臣将一盘的小团子挨个吃了,吩咐人撤了下去。白梅上前,从怀里取了一支膏药给我,道:“我jiejie下手没轻没重的,实在对不住。你瞧瞧这个能不能起些作用?”我忙辞让道:“我可一点不会医人。大夫既开了方子,便依大夫罢。”白梅殷勤道:“这芳骨膏是我们祁山的灵药,等闲不给人用的,到底不同些。”我不忍拂她好意,遂取了纳进怀里,道:“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退了出去,我在优姝床边歪了头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她仍烧着,我又叫了大夫来给她换药。

    优姝这回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她比不得我,我是在生罚山滚大的,树也爬了,湖也游了,打也挨了,剑也练了;师兄折腾我最狠的那一阵儿,我十个指头上都有茧子。优姝却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深闺里长成的,平素就与人唱和些诗啊曲啊,画些画儿,绣几朵花。她昏睡了三天才醒来,其后又是三四天的半梦半醒,我老听她喊阿娘,喊得我心痛,待她是十二分的垂怜。她一周后才算正式清醒了,坐在床上吃东西,也有力气对我冷嘲热讽了。

    我和优姝是十成十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乖乖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时候,我对她是又怜又爱,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等到她清醒了,半歪在床头,苍白着小脸,挑起眉毛与我说了几句话,便把我气得出了门。绫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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