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的都是错误的。
但是不管是怎样的伟大洗脑家,都无法坐到的100%的蒙骗。
比如他,就未曾想到。
林稚的大脑代偿出另一个季嘉言,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他当作那个人来爱。最糟糕的是,就连请罪的态度都真实得让人愤怒。
“α……”简单的三个音,他说得很慢很吃力,“你觉得被他碰到,是脏了吗?”
“……嗯。”林稚的手扣出一道道血痕,rou屑填在指甲缝。那些寡淡的鲜红零零碎碎,就像九月的合欢花须上那些招人爱慕的粉红。
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恨她。
那个耻辱之夜,醒来看到女人白花花充满rou感的背,季嘉言第一次生出自我厌恶。在询问林稚昨夜是否在家,得到肯定答复后,第一次分崩离析。
再后来……她叫来季建林和警察,阻挠他逃离,害那些帮助他的人锒铛入狱后。男生便发誓,总有一天要让林稚尝尝这些痛苦。
恨在后来短暂又漫长的五年,成为活着的唯一动力。
但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恨她入骨。季嘉言笑笑,这笑苍白无力,触目惊心,像燃烧过后的灰烬。慢慢摸到她的脸,目光尚有留恋,指尖触在光滑细腻的娇嫩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