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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第18/18页)
微泛出汗珠:「我有點不舒服。」 「不行。」沙爾汶不讓眼前的男人拉開白明月的衣服,要男人帶來的女助手上前拉開白明月腰間的衣服。 女助手沒有說話,只給了一個曖昧的微笑,上前把白明月衣服拉開,檢查包著傷口的繃帶。 「叫他轉過去。」男人對轉身從包包裡拿出器材的女助手說。 「沙爾汶,你聽到了。」女助手把剪刀遞給男人,露出一個看好戲的表情。 白明月沒精神也沒心情細想眼前男女為何在船上又為何能像損友般和沙爾汶相處。 「好痛。」 「你這庸醫。」聽見白明月喊痛,沙爾汶忍不住說。 「一片漆黑的茫茫大海裡目前只找得到我這個醫生。」 沙爾汶不高興的踱步到窗邊。 「傷口有點發炎。」 見白明月還是疼痛,女助手從醫生的包包裡找出止痛藥,隨手拿走沙爾汶放在桌上的礦泉水和杯子倒了一杯水和藥一起拿給白明月。 「做人不必這麼拼命。」醫生對白明月說。 正被女助手扶著吃藥喝水的白明月不知道是痛傻了還是沒力,看不出表情。 沙爾汶看著窗外也沒說話。 醫生和女助手交換眼神。 「沙爾汶要是說不中聽的話、做不適宜的事,妳不必忍耐。」女助手把藥水和夾著棉花的鐵夾子交給醫生邊說。 「嗯。」白明月沒打算把她和沙爾汶的糾葛多做解釋。 簡單消毒上藥把傷口包回去之後,沙爾汶打算送醫生和女助手離開。 「我們就在隔壁,有需要求救的話。」女助手又曖昧的對白明月笑。 「滾。」沙爾汶不客氣的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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