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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看见当时两个刚刚成年的青少年一时间失去所有的依靠，互相依偎着成长的模样。

    “很苦吧？”王大勇问了一句。

    没想到肖玦摇了摇头，“比现在舒坦。”

    王大勇一时说不出话来，仿佛所有的言语都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堵在肚子里，憋得慌，可是出不来。

    肖玦靠在位置上看着窗外，他仿佛想起了那个时候，他和何翊时两个人被发现之后，他妈就跟个疯子一样叫他们滚出去。

    后来，他们就滚了。

    发传单，跑销售，什么都做过，当时两个人时常到楼下去吃两碗牛rou面，何翊时会给他把香菜挑出去，然后将上面的rou全部放在他的碗里。

    两个人晚上脱得光溜溜的抱着睡，仿佛什么疲惫痛苦都没了。

    跟现在比，当时真的算不上苦。

    何翊时是个很会打算的人，他唯一没料到的就是那天肖玦的父母突然回家。

    虽然当时很匆忙，可是何翊时也能在那个条件变魔术一样将一间破旧的房子布置的井井有条，记得那年和何翊时对他说，他不上大学了，他想要创业，让肖玦好好上学。

    肖玦先是不肯，可是何翊时逼着他去，大一的时候何翊时很忙，公司刚刚起步，后来大二的时候便有了一点规模了，可是那年的下半年又出了问题，一败涂地了，当时很苦，可是两个人在一起感觉什么都能撑得下去。

    后来，何翊时东山再起，生意越做越大，他们的日子也过的越来越好，可是却又在那一天这一切的幸福都戛然而止了。

    “王大勇，其实你是个好人。”肖玦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王大勇有些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