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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疼。”

    虞菡都发话了，那秘书自然是不敢懈怠，也不敢多问一句，打了个电话叫保安上来，把办公室里的鱼缸给搬了出去，外面的池子都抽干了水，砸玻璃的声音响起，虞菡听着居然还觉得有些舒心。

    秘书一直在虞菡面前看着她的脸色，虞菡的笑虽然美，但总是看得人心里有些害怕。

    空调有些热，虞菡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的衣架上，她里面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看着很柔软。

    等外面的声音停下来，虞菡对秘书道：“叫那位殷主管过来收拾残局吧。”

    秘书点点头出去了。

    虞菡则是随便翻了翻陆长渊办公桌旁边的抽屉，发现自己以前一不小心忘记拿回去的一些东西都被他放在了一处，虞菡笑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口红，稍微就着电脑屏幕的反光点了点，看起来气色是要好很多了。

    不过二十分钟那位殷主管就过来了，看着这一地的玻璃碎片，以及已经惨死的鱼，她稍微捏了捏拳头。

    她其实并不畏惧，甚至很期待，虞菡现在正在孕期，不都说怀孕的女人最是娇弱么？殷玫从不自诩自己是好人，她自然也是想和这位陆夫人斗上一斗的，只是她忘了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殷玫刚走到门口开了门，就发现一个东西朝她砸了过来。

    东西在殷玫不远处砸得粉碎，她发现那是陆长渊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

    稍微躲了一下，殷玫定了定心神，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戏弄了，再次推开门的时候也没有刚才那般小心翼翼了。

    她以为虞菡已经发脾气了，心里正在窃喜的时候却看见了虞菡那张脸。